第(2/3)页 最后,他又说道:“其实贵院的学生也并非不可教化,大多数的学生在听到我家掌柜的话都乖乖放下,唯一人顽劣不堪,我家掌柜好言相劝,他反而觉得我家掌柜没有让他白白拿走那些价格不菲布料是在欺负他,恼羞成怒,把这三匹天云纱踩成这样。旁的人都可以不计较,只是那李舜阳小小年纪却如此顽劣不堪,屡教不改,实在让我家掌柜痛心,也不能白白损失,只能找到他的师长,毕竟……教不严,师之惰。”说完,他还悄悄抬眼看了一眼上手都宋文吟。 宋文吟被面前做尽了恭敬姿态,可话却一句不饶人的顺子气得不行,偏偏没地发作。 “你口说无凭,总得有些证据。”他沉吟片刻,才道。 “若要证人,除了铺子里的伙计,还有一些被他们强行赶走的顾客可以证明。”说完,他又上前一步把那块木牌拿给他看,“这是贵院学生李舜阳遗失在铺子里的牌子,可否也算一个身份证明?” 宋文吟想拿过仔细瞧瞧,却被顺子躲了过去,他顿时气乐了,“难不成你还怕我抢了。” “掌柜的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陈玉则上前一步,“这可是宋文吟宋先生,在边城也是一代大儒,你这番举动与污蔑他有何异!” “自然有异!”顺子反驳道:“我并非学子,只是一个布庄的伙计而已,字不识几个,自然不知道你们这帮高傲的心思,实话说,宋文吟先生又如何,与我而言不过与纸上的字有何异,都是一个不识!” “你!”陈玉则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这般说话,这从进入了琼筵学馆做先生,成为宋文吟之下的第二人,还有谁敢与他如此说话! 顺子不理会他,只对上首的宋文吟继续说道:“如果我只是防备一二就让先生觉得遭受侮辱,那我现在就原路返回,此事不在与先生细说,总归这样的人,是不会讲道理的!” 说完就是要走的样子,陈玉则自然巴不得,自从他口里得知李舜阳三字,他就知道事情不好办了,若是宋文吟往深处查去,那牵扯出来的看就不是布庄闹事这种小事了。 宋文吟看着顺子慢悠悠的步伐,明明气得不行却偏偏想笑,“算了,回来!” 顺子一喜,几乎是立刻停了脚步,就听到宋文吟继续气哼哼说道:“要是就这样让你走了,我琼筵学馆仗势欺人的名声怕是就要背上了!” “姐夫!”陈玉则不满的出声,却被宋文吟轻飘飘的揭过,“去把李舜阳找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