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随后就可源源不断的供应了。” 陈光阳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这玩意儿,供销社肯定抢着代销!” 陈光阳抬起头,看向了银耳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哪是银耳啊,这是一张张大团结! 陈光阳转悠几圈后,表示很满意,然后又看了看弹药库里面的新白酒。 新酿出来的白酒,比上一次的度数还要高。 陈光阳一闻就要醉了。 “这酒不错啊?” 小舅子在一旁笑了笑:“这是我和闫北又去鲜族人家里学了学,然后巩固了一下技术,这才搞出来的!” 陈光阳暗自点头,这要是以后拿出来了白酒厂,小舅子和闫北也能独当一面了! 随后两个人就前往闫北所在的弹药洞。 “闫北哥,我们来了!”陈光阳来到这个弹药洞的门口,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了眼睛有些通红的闫北。 “呀,光阳来了。” 陈光阳一愣:“闫北哥,你咋地了?” 闫北的眼睛里面带着躲闪:“没咋没咋?” “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咋了?”陈光阳的语气有些家中。 闫北虽然是陈光阳老舅家的哥哥,但看见他生气,也是有点害怕的。 “感情有点问题。” 小舅子在一旁眯起眼睛,忍不住开口说道:“啥感情有问题啊,闫北媳妇跟别人跑了。” 陈光阳眯起眼睛,他记得上一辈子闫北媳妇挺好的,并没有跑啊? 闫北听见沈知川捅破了窗户纸,立刻失神落魄的说道:“这不是我在你这儿赚了不少钱么……她有了钱,她就变心了。” “操!”陈光阳怒骂了一声。 “她把你钱全都卷走了?”陈光阳问道。 “还没走,但是也快了。”闫北叹息一口气。 “拿走,我跟你回家一趟,我看看她怎么把钱拿走的!” 闫北急忙拉扯住陈光阳:“光阳,她找的那个姘头很有后台,门子很硬!” 陈光阳冷笑一声:“我倒是要看看,是他硬,还是我的枪硬!” 闫北家土坯房前,尘土飞扬,不似寻常。 陈光阳三步并作两步走在前面,沉着脸,脚步带着山风吹不散的戾气。 闫北跟在他身后,紧攥着拳头,眼睛熬得通红,喉头滚动,愤怒和屈辱烧灼得他喘不上气。 刚迈进半开的院门,陈光阳猛地顿住脚。 只见院里那棵歪脖子老榆树下,他那六十多岁的老舅正被人狼狈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舅头发花白凌乱,脸上青紫,嘴角还带着血沫子,老羊皮袄被扯得歪斜,沾满了泥灰。 骑在老舅身上打人的。 是个梳着油亮分头、穿着城里人才有的“的确良”衬衫的男人。 正抡圆了拳头,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老东西,叫你多管闲事!找死是吧?” 旁边站着闫北媳妇赵彩凤,叉着腰,脸上没有一丝愧色,反而尖着嗓子助威:“对,使劲揍!让他嘴贱,撞破了咋的?这穷家早该散了!” “草拟吗给我停下!”陈光阳一声断喝,如同炸雷,震得那油头男人拳头停在半空。 赵彩凤吓得一哆嗦,扭头看见院门口煞神似的陈光阳和他身后双眼喷火的闫北,脸唰地白了。 “光…光阳?闫北!你们…”赵彩凤嘴皮子都开始不利索了。 那油头男人愣了一下,松开老舅站直,故作镇定地拍了拍的确良衬衣上的灰,斜睨着陈光阳。 眼神带着城里人看乡下人的那种轻蔑:“呦嗬?又来个管闲事的?你谁啊?识相点滚开,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他显然不认识陈光阳,更不知道眼前这人的厉害。 老舅趁势挣扎着爬起来,捂着后腰,疼得龇牙咧嘴,气得胡子直抖:“光阳!快…快收拾这王八羔子!还有这不要脸的贱货!他们…他们要卷走闫北的血汗钱跑啊!我听见了!这狗东西还想打我灭口!”他指着油头男人和赵彩凤,痛心疾首。 闫北听着老舅的话,最后那点念想也彻底碎了。 他死死盯着自己媳妇赵彩凤,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彩凤…你真这么…要拿我的命钱跟这个杂种走?” 赵彩凤被闫北那吃人一样的目光看得心头发慌,下意识往油头男人身后缩了缩。 油头男人见陈光阳虽然气势吓人但年轻且没他穿得好,又仗着自己有些“后台”。 胆气一壮,指着老舅骂道:“老不死的闭嘴!”转头又对陈光阳倨傲地抬抬下巴: “小子,不管你哪来的,这没你的事。老子是县里林场胡主任的表弟,识趣的赶紧滚,不然让你在靠山屯吃不了兜着走!” “胡主任?”陈光阳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只有凛冽的杀机在凝聚。 他一边活动了下手腕,朝着油头男人和赵彩凤走去,一边冷冷地说:“今天,你哥是天老爷,也他妈救不了你!” 他的话音不高,却像寒冬腊月的冰凌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锋锐。 油头男人被他看得心头一紧,正想再说些什么壮胆,陈光阳已如猎豹般动了。 几步就来到油头男人面前。 油头男人下意识挥拳,陈光阳上半身只是一个极细微的晃动,那拳头就擦着脸颊落空。 下一刻,陈光阳完好的那只手如铁钳般探出,精准地掐住了油头男人的手腕,狠狠一扭! “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院子。 油头男人的手腕以一个怪异的角度软了下去,人也痛得瞬间弯腰跪倒。 陈光阳看也没看地上哀嚎的姘头,带着血丝的目光转向吓傻了的赵彩凤:“他的账算完了,你勾结外人欺辱丈夫、毒打老人、卷钱私奔的账,该怎么算?”语气平淡,却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压迫。 就在此刻,一直死死盯着自己媳妇的闫北,终于爆发了。 第(2/3)页